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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与庄子列子与老子.庄子之间的思想有什么不同道家自老子之后,最著者有列子与庄子,他们所著的书,俱为后来文学者所最喜悦者。列子,名御寇,其生年略前于庄子,所著书名《列子》。或谓列子并无其人,其书乃后人杂采诸书以为之者。(或谓《列子》为六朝人所伪作。)但其文辞却绚丽而婉曲尽致,很能使读者感动。举一段为例:詹何以独茧丝为纶,芒针为钩,荆筿为竿,剖粒为饵,引盈车之鱼于百仞之渊,汩流之中,纶不绝,钩不伸,竿不桡。楚王闻而异之,召问其故。詹何曰:“臣问先大夫之言,蒲且子之弋也,弱弓纤缴,乘风振之,连双鸧于青云之际,用心专,动手均也。臣因其事,放而学钓,五年始尽其道。当臣之临河持竿,心无杂虑,唯鱼之念:投纶沉钩,手无轻重,物莫能乱。鱼见臣之钩饵,犹沉埃聚沫,吞之不疑,所以能以弱制强,以轻致重也。大王治国诚能若此,则天下可运于一握,将亦奚事哉!”楚王曰:“善。”(《列子·汤问》)
庄子,名周,蒙人。尝为蒙漆园吏。与梁惠王、齐宣王同时。约死于公元前275年前后。他甚博学,最喜老子的学说。著书十余万言。其文字雄丽洸洋,自恣以适己。
以天下为沈浊不可与庄语,以卮言为曼衍,以重言为真,以寓言为广,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上与造物者游,而下与外生死无终始者为友……(《庄子·天下》)
他的书《庄子》,现存33篇,其中《让王》《说剑》《盗跖》《渔父》诸篇,是后人伪作的。在下面举的两个例子里,可以见他的美丽而雄辩的文辞的一斑:
孔子见老聃而语仁义。老聃曰:“夫播糠眯目,则天地四方易位矣,蚊虻噆肤,则通昔不寐矣。夫仁义憯然,乃愤吾心,乱莫大焉,吾子使天下无失其朴,吾子亦放风而动,总德而立矣。又奚杰然若负建鼓而求亡子者邪?夫鹄不日浴而白,乌不日黔而黑。黑白之朴,不足以为辩,名誉之观,不足以为广。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庄子·天运》)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于是焉河伯欣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面而视,不见水端。于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曰:“野语有之曰,闻道百以为莫己若者,我之谓也。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吾弗信。今我睹子之难穷也。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矣!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北海若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涘,观于大海,乃知尔丑,尔将可与语大理矣。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春秋不变,水旱不知。此其过江河之流不可为量数,而吾未尝以此自多者,自以比形于天地,而受气于阴阳,吾在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方存乎见少,又奚以自多!计四海之在天地之间也,不似礨空之在大泽乎?计中国之在海内,不似稊米之在大仓乎?号物之数谓之万,人处一焉。人卒九州谷食之所生,舟车之所通,人处一焉,此其比万物也,不似毫末之在于马体乎?五帝之所连,三王之所争,仁人之所忧,任士之所劳,尽此矣!伯夷辞之以为名,仲尼语之以为博,此其自多也,不似尔向之自多于水乎?”河伯曰:“然则,吾大天地而小毫末,可乎?”北海若曰:“否,夫物,量无穷,时无止,分无常,终始无故,是故大知观于远近。……由此观之,又何以知毫末之足以定至细之倪?又何以知天地之足以穷至大域?”……(《庄子·秋水》)
今日摘录
顾准在他的《从理想主义到经验主义》中这样写到:“把天地宇宙的‘道’搞成了在逻辑上完整的学说的是庄子。然而庄子的主旨和老子是绝然不同的。老子是为侯王常保富贵出谋划策,他的清静无为是常保富贵的手段,他全书中绝无半然隐世遁世的话。庄子把老子的道弄到另一个方面上去了,然而绝非老子本意。”[1]这种说法乍看有些惊世骇俗,但仔细想来还是有根椐的,老子固然也同情百姓,固然对统治者的所作所为痛心疾首,并由此而怀疑了整个社会制度的合理性。但是他的五千言重心究竟是什么呢?恐怕还是在于政治,在于如何治世。在《老子》一书之中,对于王侯将相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建议简直是俯拾皆是,在《德经》中犹为明显。他的理想是无为而治,小国寡民。无为而治不是无人而治,无为而治也不是其它什么,恰恰就是治世的方案。所以他的重心在于政治。而庄子的重心则在于个人的自由,即“逍遥”。其隐士思想更重。《史记》记载老子是个史官,怎么说也是个官,而庄子则绝不同,他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小官,但关于他不肯出仕的传说则更吸引人。而且《庄子》一书中隐约可见其身世的消息,可以见得其生活是十分贫困的,其对现实的失望是深刻的,遁世思想是坚决的,这与老子不同,老子始终不忘对帝王将相出谋划策。当然,他们也还有一致的重心,那便是保真全身。
一般说来,哲学思想的提出总归于用,用的出发点不同,就产生了不同的思想。由此我们确定一条由学术之用到其学说产生的线索,及学说产生之后如何指导其用的线索。老子出于对现实社会的怀疑与治世的渴望,提出了他的“道”,希望人们守道,返道,“致虚极,守静笃”,从而建构一个小国寡民的理想社会。而庄子出于他遁世避世的需要,将老子的道发展成为相对主义,自然主义。由此观之,老庄思想的不同之处就不点自明了。
由上文分析可知,老庄思想的不同之处从目的上来说,一个重心在如何治世,一个重心在避世,这的确是关键的线索。沿这条线索,我们再看看他们思想的不同。
从哲学上来说,庄子与老子最大的不同是从《齐物论》开始的,老子没有齐万物,齐是非的思想,这是庄子对老子思想的最根本的改变。但是改变却不是没有依据的。老子的思想中心是“道”,道有什么特点呢?道是一个整体观念,道不是矛盾的某一面。但是老子思想里,静的一面似乎更符合于道。不过无论如何,老子承认的事物对立面的存在。事物的对立面是辨证统一的关系。“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老子•二章》),矛盾是相互依存的,矛盾可以向对立面转化,但是这种转化被老子看做是一种必然趋势,无抗拮性。因此,人若是要长生,君王若想长治,那么怎么防止那种满则盈的必然转化呢?有两种方法,一是回到矛盾未生的状态,所谓“仁义出,有大伪”,回到仁义未成的状态,则无此弊病,然而这毕竟不现实。还有一种办法,是要“致虚极,守静笃”,也就是守住矛盾的弱的一面,静的一面。表面的现实如“功遂身退”等主张。这种哲学观点也是老子的社会观,历史观的体现。而庄子则不同。庄子也同样有老子这种倒退的社会观,但是他更彻底,庄子将老子的形式的对立也取消了,是为“齐物论”。在《齐物论》里,庄子否定万物有差别,“物无非彼,物无非是”,“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他也否定了是非存在,在他眼中,是非标准被解放了,“天下莫大于秋毫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于殇子,而彭祖为夭。”最后,他甚至否定了物我的分别,所谓“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这实是庄子的创举,而非老子哲学所有的东西。
应该说老子的“道”与庄子的“道”差别最大的也是在这里,侯外庐的《中国思想通史》因此说庄子的道是主观唯心主义的,而老子的道则更近于唯物主义,差别也就是在此了。不过,庄子的道未尝没有唯物主义的因素,但最大的差别实在是庄子的道与我为一,人的主体也成道的一分子,这是自然主义的思想,而在老子的思想里,道更多地表现为规律性的东西,而人在道之外。
以上分析了老子的“道”与庄子的“道”的不同,老子站在人的立场上看“道”,人要顺道而行,是“守道”。而庄子站在“道”的立场上,站在“道”的立场上看,则万物莫不相同,从而变成了相对主义了。
从上文还可以得知,在老子的哲学里,主体与客体是比较分明的,而庄子的哲学里,主体与客体就没有分别了。因此老讲守道,而庄子讲得道。庄子也讲守道,而老子却不讲得道。如《老子•三十章》说到:“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这里讲的是守道,人不是道,但必须守道,否则为不详。而庄子则不同。庄子虚构了许多得道真人的状态,这样的人是怎么样的呢?我们看看《逍遥游》里的描述:“之人也,物莫之伤,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热。其尘垢康,将犹陶铸尧舜,孰肯以物为事!”,这样的人物是很符合庄子的理想的,逍遥自在,绝对不参与政治,“其尘垢康,将犹陶铸尧舜,孰肯以物为事”,这样的人自然是绝对自由的。但是得道如何可能呢?正是从“万物与我为一”的齐万物的思想而来,既然人是道的一部分,那么主体的存在便是道的存在,道并不消亡,人纵然有生死,但是生之前、死之后人又在哪里呢?岂不是在道里吗?他把人看做道的产物,因此,人应与道携游无羁,这样既不生不灭了。因此我们可以回到那条由“用”到学说的产生的线索,庄子梦想逍遥游世,绝对自由,在这里从哲学上实现了。而老子梦想的是太平治世,但同时又怀疑当时的社会秩序,因此提出了他心中的“道”,人要依道而行,从而提出了他治世的一剂药方。当然,他们亦有一致的地方,他们对于当时的社会秩序充满不满与怀疑,对于下层阶级富有同情之下,猛烈地抨击当时的统治者,老子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强梁者不得其死”,而庄子与更进一步,“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因此,庄子也讲守道,但老子不讲得道。
初读《老子》与《庄子》,一眼便可看出他们的一个不同,那便是文风的不同,《老子》简约谨慎,字字千金,《庄子》恣纵洒脱。其实这不仅是风格上的不同,也是思想不同的表现,老子守道,固谨慎处虚,庄子讲得道,固逍遥自在而无端崖。这是根本的不同,以下我们再看看他们在社会观、历史观,人生观方面的不同。
老子的人生观是谨慎处虚,不妄做为。因为老子的道更近于柔弱的一面,所谓“柔弱胜刚强”,“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老子•十六章》),这种静的段向实在是老子的主张,动虽然也是道之动,但是动最终还是要返的,即返回道的本真状态,只有静才能常保不变,只有卑下才能才保不变,所以老子的人生观,是谨慎处虚,不妄做为。那么庄子的人生观怎么样呢?庄子的人生观是坚决出世的,他最想往的人生状态就是得道真人的状态,绝对自由,水火不侵,“庄子是一个在大悲局中的无可奈何的人,于是一切以自然的命来解脱”[2],应该说庄子对于命运是不抗争的他想通过人天合达到自由,这是不可能的。例如他说“死生、存亡、穷达、贫富|贤与不肖、毁誉、饥渴、寒暑、是事之变,命之行也”(《德充符》)。命是无可抗拒的,“天地岂私贫我哉?本其为之者而不得也,而至此极者,命也夫!”(《大宗师》)。命实在是道的一部分,人不能改变命运,只能顺从,“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他是把人消解了,从来达到自由,这种自由不是改变命运而得到的,而是顺从自然而得到的,由此,一切苦痛也就不存在了,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人生梦想。那么,现实中的人该怎么办呢?那就是要“安时而处顺”,主张“无以人灭天,无以故灭命,无以得殉名”(《秋水》),在世俗中游戏,虽然形不自由,但心却自由。这是庄子的人生观。
那么社会观呢?老庄的社会理想都是倒退的。不过,老子的社会理想是小国寡民,庄子也一样,但更进了一步,他的最理想的社会并不是小国寡民,而是更加彻底的无知无欲,“居不知所为,行不知所之,含哺而熙,鼓腹而溺,民以止矣。”(《马蹄》)“其卧徐徐,其觉于于;一以己为马,一以己为牛。”(《应帝王》)人类纯自然化了!这也就是庄子把人解放了的后果,这样的社会固然自由,其实也没有自由,因为自由的主体消失了,没有意志,何来自由?就实在是庄子的可悲之处,他硬是把悲剧喜剧化了。
再看看历史观吧。庄子的历史观是倒退的。其实由上文可以看出,庄了的思想其实是超历史的,是非历史的历史观,他虚构了许多人物,老子还想有一个社会,庄子这里连社会的存在也可以不要了。
老庄的思想实在是非常宠杂,而且有很多原本就说不清楚的矛盾,因此绝对化了是不行的,彻底的比较也不是本文所能做到。总结全文,老子与庄子的思想异同的关键在于他们对于人生,社会的理想的异同,因为他们即有一样的社会观,但又不完全相同,庄子对于社会的怀疑更为深刻,对于社会的绝望同样如此,因此老子还热衷于提出治世方案,而庄子则解构是非,解构社会,这些异同是理解他们学说异同的中枢所在。
有人说老子是唯物主义的,庄子是唯心主义的,我认为不必然,在老庄的体系里,唯物与唯心并不分明,因此后来的唯物者与唯心者也都可以各取所需,不过,看看后世的禅宗、儒家的心学与《庄子》齐物的思想的关系的确是别有兴味,其实从庄子开始,人就成了一个小宇宙。总而言之,老庄之间差别是大的,但同时也是模糊的,庄子思想是对老子思想的继承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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