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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补天顽石与神瑛侍者是什么关系贾元春的人生境遇可以用什么物品和喜剧概括神瑛侍者(贾宝玉)在凡间出世时,口中含了一块美玉,就是补天顽石。
神瑛侍者是一个天上的人物,下到人间就是贾宝玉。神瑛侍者曾经以甘露灌溉了一株草,就是绛珠草。
轮到神瑛似者要去人间,绛珠草要还神瑛侍者的恩情,就说:“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故而绛珠草到了人间便成了林黛玉,她真的为贾宝玉哭了一辈子,直到死。
由于顽石也想享受一下人间的滋味,所以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便携顽石下到人间,神瑛侍者在凡间出世时(也就是贾宝玉),口中含了一块美玉,这就是这块补天的顽石。
扩展资料:
《红楼梦》主要人物介绍
1、贾宝玉
荣国府衔玉而诞的公子,前世真身为赤霞宫神瑛侍者,现世贾政与王夫人之次子。他作为荣国府的嫡派子孙,出身不凡,聪明灵秀,阖府捧为掌上明珠,对他寄予厚望,他却走上了叛逆之路,痛恨八股文,批判程朱理学,给那些读书做官的人起名“国贼禄蠹”。
他不喜欢“正经书”,却偏爱《牡丹亭》《西厢记》之类的“杂书”。他终日与家里的女孩们厮混,爱她们美丽纯洁,伤悼她们的薄命悲剧。贾宝玉是意象化的小说人物,是作家的心灵的映像。
2、林黛玉
金陵十二钗之冠。林如海与贾敏之女,宝玉的姑表妹,寄居荣国府。她生性孤傲,不善处世,不屑种种流行的为人处事之道,多愁善感,才思敏捷。
她与宝玉真心相爱,是宝玉反抗封建礼教的同盟,是自由恋爱的坚定追求者。她是书中一位富有诗意美和理想色彩的悲剧形象。
她美得让人由衷地心疼和爱怜,更具艺术魅力的是她无与伦比的丰富而优美的精神世界。她博览群书,学识渊博,有多方面的才能,身上还闪耀着追求个性解放、争取婚姻自由的朴素的民主主义思想的光辉。
3、薛宝钗
金陵十二钗之冠(与黛玉并列),来自四大家族之薛家,薛姨妈之女,宝玉的姨表姐。她是一个复杂的矛盾纠葛体。
她大方典雅,举止雍容,既有大家闺秀卓越的气质,沉静淡泊、温柔平和的性格,又有心灵深处隐藏的豪放大度。她对官场黑暗深恶痛绝,但仍规谏宝玉读书做官。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神瑛侍者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红楼梦
贾元春在金陵十二正钗中排第三,事实上她正面出现的次数也就那么一回,其余全是暗场。但是读者对她的形象并不陌生,甚至比多次出场的人物感觉还要熟悉。为什么贾元春会给大家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
笔者认为,这都是因为曹公在刻画人物上的别出心裁所致。我们知道,红楼小说在写人物方面,可以用林黛玉进贾府时的心情来比喻,“步步留心,时时在意”。曹公在刻画人物方面,可谓是见缝插针,只要有人物出场的机会,就会在细节中体现人物性格中的微小一面,并且在之后的情节中,在不同的环境下继续展现人物的一面,不断的将人物的一面一面的串接起来,最终完成对人物形象的塑造。
拿林黛玉来说,她的形象最大的特点就是赋有诗性,针对这个特点,曹公为她设立了诸多表现诗性的情节和场景。比如先是在贾元春省亲时表现自己,随后又在诗社里展现才华。除了群体活动,还有个体特写,一个人在桃花源里吟唱《葬花吟》,在半夜里听着雨声做诗,宝玉表白后又偷偷写了三首情诗。在人生即将走到终点时,在中秋夜里二三个少女还玩起了联诗。当然,她还当过香菱的老师,教香菱写诗。将死之时,也不忘将自己诗稿烧尽,一个极富诗意的少女栩栩如生,耀然于纸上。
贾元春也是如此,她的形象也是被分散在各种情节和场景中。本文将重点从景、情、剧、物四个方面来聊聊贾元春的形象塑造。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不只一个王熙凤都说王熙凤出场的方式很特别,像个唱戏的在后台先叫那么一嗓子,然后才出来面见读者。实际上,贾元春也是这样的出场方式,只不过帮她喊场的不是她本人,而是冷子兴。
小说第二回,冷子兴说起贾府女儿的名字之所以落入俗套,是因为贾元春,她出生正月初一,起名元春,余者皆从她的名字。我们知道上一辈贾母的女儿贾敏,其名字也是从男子之名。
贾元春在贾府的特别之处已经显露,她在贾府也是独当一面的重量级人物,甚至凌驾于男子之上。这个细节从侧面说明,贾元春是一个有能力有才干,并且赋有责任心,以己之力要复兴贾府的人物。经冷子兴这样的点评,到了第十六回,贾元春“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有了第二回的铺垫,就不会显得突兀。
成为贤德妃的贾元春之后,曹公便开始了对她形象的进一步塑造。
景:大观园与贾元春的匹配度如果没有贾元春的晋封,贾府不会去建一个大观园。因此,大观园与贾元春的命运是相连的。曹公在文中运用了不少谐音,或进行讽刺,或用来展现人物命运。比如,一个正直善良无欲无求的甄士隐,偏偏要住在一个“十里街”(势力街)仁清巷(人情巷)的葫芦庙旁(糊涂庙),你说在这样的环境中,甄士隐的命运能好到哪里去?
大观园,谐音“大关园”,贾元春所在的皇宫本身就是一个封闭的环境,与监狱无异,出入都不自由,在里头更不自由。观,不过是让外人欣赏一番,而关才是这所园子的真正内涵。贾元春被皇宫囚禁失去自由,而家里的众姐妹被满园的春色囚禁。
在皇宫里的贾元春,外人看上去很风光,但真实的生活只有元春心里明白。住在大观园的众姐妹,暂时享受着满园的春色,被这春色所迷惑。然而不管在皇宫,还是在贾府的大观园,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假象。正如贾元春的名字谐音“假园春”,这春色一闪即逝,开到荼蘼花事了。
贾元春突然暴毙后,大观园里的春色也凋敝了,甚至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大观园里的姐妹逐个所受之苦,都是贾元春在皇宫里所经历过的,皇宫与大观园是相互影射的。
因此,大观园对于贾元春而言,就是她的人生境遇。
情:嫁入皇宫,成为贾府的顶梁柱,你真的愿意吗?红楼开篇点明,本小说大旨谈情,在表现贾元春“情”的方面,曹公让她本人亲自出场了,没有通过他人转述。
贾元春省亲回娘家了,但是时间很有意思,正月十五,好日子,正是看花灯的好时间。半夜三更,正是鬼叫门的时辰,从戊初刻宫中起身,至丑正三刻结束起架回宫,“说人话”,也就是在大约晚上七八点至后半夜两点多离开。
在这短短的六七个小时里,才是她人生最高光的时刻,犹如古代状元的衣锦还乡,那叫一个气派啊。在这一段时间内,贾元春做了四件事,一是游览大观园的胜景,二是叙亲情,三是题诗试才,四是看戏。
按理来说,第一件是头等大事,大观园可是专门为她建的,怎么也得好好看看吧。但是曹公却用了极为简略的文字加以概说,仅对几处地方加以赐名,比如将省亲别墅改为大观园,将有凤来仪改为潇湘馆,将怡红快绿更为怡红院,将蘅芷清芬更为蘅芜苑等。而把真正的重头戏放在了“叙亲情”上。
在叙亲情的场景中,曹公进行了分层叙写。首先,写了元春与祖母、母亲见面的情景。在公共场合,元春是贵妃,众人向她行跪拜礼,她心安理得。但是回到贾母正室,面对自己的祖母和母亲,元春便有了双重身份,她既是孙女又是女儿,作为晚辈,她应该向长辈行礼。
而贾母和王夫人也有了双重身份,她们既是元妃子的臣民,又是元春的祖母和母亲。作为后者,她们接受元妃的跪拜礼也是理所应当。然而,在君权至上的封建社会下,元春的贵妃身份色彩浓重,完全消解了她的民间身份。所以,当她有欲向贾母和王夫人行家礼时,贾母等俱跪止不迭的慌张了。
贾元春哭了,她在哭什么呢?这正是对她的“情”重点刻画的地方。面对至亲至爱的人,她有很多心里话想说,贾母和王夫人也一样,但是鉴于身份,又难以言说,这对元春来说是一种苦闷。在深宫里没有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好不容易有机会回到家里,依旧不能随心所欲的与家人说说心里话,这是何等的委屈。元春对女眷的亲情,是以儿女情长的方式呈现出来的,泪水中包含着内心复杂的情绪,有委屈,有埋怨,亦有对这来之不易的短暂家庭聚会所呈现出的激动心情。
她与父亲贾政的对话则意味深长,既沉重又饱含深情,不禁让人心酸。同样是鉴于身份的原因,父女二人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只能隔着珠帘,含泪对话。她与父亲说出了自己的愿望,其实她想要的生活,只不过如布衣平民一般,即使粗茶淡饭,只要一家人能聚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便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从与贾母、王夫人和贾政的对话中,我们可以看出,元妃与家人在一起并不自在,贵妃的身份成了他们之间交流的障碍。双方的言行都因为这个特殊身份而显得有点矛盾,每个人在表达自己想说的话时,都同时具备了双重身份,国事与家事已无法完全分开。
元春原本是一个情感丰富、细腻的小女子形象,然而命运却让她变成了高高在上的权力象征,这与她的本性是违背的。她渴望自由自在的与家人在一起的生活,然而命运偏偏要她背负振兴贾府的重任。从情感上说,她并不愿意去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但是从理性的角度看,她又不得不深入虎穴。
因此,贾元春的性格是分裂的,她的情感是复杂的,她的内心是矛盾的,所有这些都是她不快乐的因素。一个不快乐的人,总是充满忧郁,而忧郁的人很难走出生命的桎梏。
剧:是《乞巧》还是巧合?杨贵妃给出了答案我们常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莎士比亚写出了四大喜剧,亦有四大悲剧问世,戏剧作为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剧作家们将人间的喜怒哀乐摄入其中,通过或离奇或欢快或悲惨的故事呈现在人们面前,从而引发人们对命运的共鸣。
曹公也热爱戏剧,据说他家里也是有戏班子的。红楼中穿插了不少戏剧作品,而每一部作品都不是空穴来风。贾元春省亲,回家没多久,还点了四出戏,可见,戏曲在清朝人的生活中占有相当重的地位。
元春所点的四出戏分别为《豪宴》、《乞巧》、《仙缘》和《离魂》。脂砚斋曾批道:“《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长生殿》伏元妃之死,《邯郸记》伏甄宝玉送玉,《牡丹亭》伏黛玉之死。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书之大过节、大关键”。
元春省亲是贾府最鼎盛的时期吗?很显然并不是,所谓的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也不过是一种假象。不然在第五回,宁荣二公也不会亲自出马找警幻,求她来教化贾府的继承人贾宝玉,以图东山再起。
其它三出我们不做讨论,单拿《乞巧》这出戏来看贾元春的命运。《乞巧》讲的是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悲剧,历史故事将一个王朝的衰退归罪在一个女人身上,这个锅未免太大了,杨贵妃根本背不动。但是这个锅她还不得不背,在以君权治天下的封建社会,君要你背,你就得背,君要你死,你不能活着,一代骄人在马嵬坡下被赐死。
杨玉环的死属于非正常死亡,曹公在这里用《乞巧》这出戏来暗示贾元春的人生结局显得意味深长。可以肯定,贾元春之死绝不是后四十回里续写的那样因病而亡,这一点结合贾元春的红楼梦曲也是可以印证的。
恨无常
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眼睁睁,把万事全抛。荡悠悠,芳魂消耗。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啊,须要退步抽身早!
我们通常所说的“无常”,一般指突然发生的变故,令人猝不及防。更何况,曲中有“望家乡,路远山高”,说明贾元春并非死于京城。这一点上,笔者比较同意刘心武老师的提法,即贾元春死于政治派别的斗争,成为了一个替罪羊。
这种提法与《乞巧》是吻合的,用杨贵妃的委屈不平,在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般的人生过山车后,死于权力之下,这完全符合贾元春所处的生活环境。所以,红楼梦曲中写出了她的悲愤和对贾府的劝慰,意思是,权力这东西不好玩啊,还是趁早退出权力圈的争斗为妙。
其实在官场,站队几乎是不可避免的,派系争斗一直是封建王朝内部的重头戏。贾元春到底是哪一派的,我们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站队的那一派绝对是败了。在败局之后选一个实力最弱的出来承担责任,杨贵妃没躲过,贾元春也没有躲过。
一出戏演绎了贾元春悲惨的一生,戏如人生,在杨贵妃身上如此,在贾元春身上又重演了一遍。世间就是如些的戏剧化,曹公通过一出戏,暗示出贾元春人生之路的悲情色彩。
物:制灯谜自制出自己的“吉祥物”以物喻人是文学中常见的一种写作手法,曹公在红楼中便运用了不少。湘妃竹与林黛玉,金锁与薛宝钗,通灵宝玉与贾宝玉,风筝与贾探春,特别是青埂峰下的那块女娲遗留的大石。所有这些物都有着一定的意义。
第二十二回,元春自制灯谜:
能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气如雷。
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
谜底是爆竹,烟花虽美,不过夜空中绽放后随即消逝,爆竹虽响,不过嬉闹中冲入云霄,一声巨响后,黯然收场。
爆竹之于贾元春,就好比一颗地雷,一旦被点燃,毫无回旋余地。曹公再次用“爆竹”来点明,贾元春所处的现实环境,可谓是险象丛生,稍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同时也用爆竹来形容贾元春,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表现出她在复杂的环境中,能够脱颖而出,这是她能力和才华的体现。
但爆竹终归不是一个“吉祥物”,再响的爆竹结局也是一样的。贾元春在人生的泥淖中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权力对她的制约。爆竹好比她的一口气,用完了也就完了,如宝玉口中的人生尽头,化烟化灰。
综上,不难看出,贾元春在小说中也是一位具有结构性作用的人物,因为她建造了大观园,而众姐妹能入住大观园也是得了她的谕旨。她点的四出戏又折射出贾府、自己及宝黛的人生结局。而她的生命过程犹如一支爆竹,一飞冲天,在夜空中经历了一鸣惊人之后,在光天化日之下死于派系的争斗而黯然落幕。
在封建社会,女人处于从属地位,曹公在她的形象塑造上始终围绕着这个中心,贾元春的一生就是奉献,直至牺牲。从她的身上,也折射出无数个封建时代下女性的命运,林黛玉是这样,贾迎春、贾探春、晴雯等都是这样。
贾元春再如何优秀,也改变不了女性附属地位的事实,她的人生巅峰只能像是爆竹一般,在黑暗中闪出一道光,尽情释放自身的能量。至于之后的人生命脉都是无法从根本上改写的,逃不过黯然离场的悲情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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